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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脆弱:从不确定性中获益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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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发表于 2014-5-6 16:09:54 |只看该作者
非生物体,也就是没有生命力的物体,在压力下往往会衰竭,或者折损,鲜有例外。我见过的一次例外,是在2011年一位名为布伦特?卡里的研究生写的一份试验报告中。他的报告阐述了碳毫微管综合材料在某种排列方式下将产生合成材料原本所没有的自我强化反应,这种反应“与生物体结构中出现的内在自我强化反应类似”。这项实验跨越了生物体与非生物体之间的界限,因为它有助于开发适应力更强的承重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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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发表于 2014-5-6 16:10:25 |只看该作者
我们可以将这一区别视为生物体与非生物体之间的界限。人造物品只有提高反脆弱性才能用作生物组织,这本身就已经彰显了有机体与机械体之间的区别。你的房子、你的食品加工机、你的电脑桌,最后都会坏掉,而不会自我修复。它们可能会随着时间的积淀看上去更有品位(比如手工艺品),就好像你的牛仔裤越穿反倒越时髦一样,但最终它们都难逃时间的摧残,即使最坚固的材料最后也将破败不堪。你的牛仔裤穿破后可能看上去更时髦、更别致了,但是其材质并未变得更加结实,也不能自我修复。让我们想象一下,会不会有一种随时间的流逝越用越结实,还能自我修复和自我改良的材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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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发表于 2014-5-6 16:10:43 |只看该作者
人类虽能自我修复,但最终也难逃死亡的厄运(顺利的话,能将基因、书籍或其他信息流于后世,当然,这一切都另当别论)。但是,衰老现象一直被人误读,对衰老的解释充斥着精神上的歧视和逻辑上的谬误。我们曾观察过老年人和他们衰老的过程,因此我们将衰老视为肌肉的松弛、骨骼的变弱、智力的退化,开始懂得欣赏弗兰克?辛纳屈的音乐也是衰老的标志之一,此外还有其他种种退化迹象。但是,这些无法自我修复的现象在很大程度上是功能失调造成的—不是由于压力太大,就是由于恢复的时间太短。我所说的功能失调是指一个人的功能与环境随机性的结构(用更专业的话来说,就是它的“分布或统计学特征”)之间的错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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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发表于 2014-5-6 16:11:49 |只看该作者
反脆弱性的产生是有条件的。压力源的刺激频率非常重要:人类在急性刺激下会比在慢性刺激下表现得更出色,尤其是在急性刺激后给予较长的恢复期,这将使得这些压力源成为信息的传导渠道。比如,看到一条蛇从我的键盘中爬出来,或者一个吸血鬼进入我的房间,都会对我产生强烈的情绪冲击,随后,我当然需要足够长的舒缓期(伴着甘菊茶和巴洛克式的音乐),来重新控制自己的情绪,这会对我的健康有利,当然,前提是我经历了一番艰苦的甚至英雄式的激战后,战胜了蛇或吸血鬼,还能在我亲手击毙的袭击者身边拍一张照片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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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发表于 2014-5-6 16:12:20 |只看该作者
这样的压力源肯定比一个温和但连续不断的压力源有益,后者大多是让你在生活中感到压抑的东西,包括按揭贷款、税务问题、因拖欠报税而产生的内疚、考试压力、琐碎事务、电子邮件回复、填写表格、每天上下班通勤,等等。换句话说,这是文明带来的压力。事实上,神经生物学家表明,第一种类型的压力源是必要的,而第二种类型的压力源对人的健康却是有害的。要想知道不给人以恢复时间的低水平压力源的害处,只要看看所谓的中国水刑:水滴连续滴在你头上的同一位置,而不给你任何喘息的机会。
事实上,赫拉克勒斯控制九头蛇怪的方法就是对蛇头被砍下后的脖颈伤口进行灼烧,阻碍蛇头的再生,从而抑制了反脆弱性发挥作用。换句话说,他干扰了恢复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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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发表于 2014-5-6 16:13:20 |只看该作者
每当我想到美国高中年龄段以上的人口中有1/10的人在服用某种抗抑郁药,如百忧解,我就会感到万分愤怒和沮丧。确实,当你经历情绪波动的时候,你还得找出理由解释为何不服用某些药物。当然,在严重的病理情况下,你确实需要服药,但我的情绪、悲伤,突如其来的焦虑,实际上是智慧的第二来源—甚至是第一来源。天一下雨我就变得倦怠无力,随着雨点开始敲击窗户,奏出魏尔伦笔下秋天的《哽咽》时,我就更容易陷入冥想,写作速度越来越慢。有时,我会陷入诗意的忧郁状态,用葡萄牙语说就是saudade,或者土耳其语hüzün(源自阿拉伯语中表示悲伤的单词)。而其他日子里,我则更积极,更有活力—我会少写作,多走路,做做其他事情,与研究人员争论,回复电子邮件,在黑板上画图表。我是不是也该变成毫无情绪困扰的蔬菜或快乐的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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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发表于 2014-5-6 16:14:00 |只看该作者
如果20世纪就有百忧解,那么波德莱尔的“脾气”,埃德加ㄠ伦愠著情绪,西尔维亚渠拉斯的诗,以及许多其他诗人的悲叹,所有这些有灵魂的东西,都将了无声息……
如果大型制药公司能够消除季节的变换,它们可能就会这样做—当然,目的是为了利润。
还有另外一种危险:除了伤害孩子,我们还会危害社会和我们的未来。旨在减少儿童生命中的变化和波动的举措却也会降低我们这个所谓的“伟大的全球化社会”中的多元性和差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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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发表于 2014-5-6 16:15:47 |只看该作者
错误,谢谢你
现在让我们来探讨“错误”这一问题,以及为什么有些人的错误会对他人有利。
我们可以这样简单地描述脆弱性、错误和反脆弱性之间的关系。当你脆弱的时候,你往往倾向于墨守成规,尽量减少变化—因为变化往往弊大于利。这就是为什么脆弱的事物需要明确的预测方法,反过来说,预测体系带来的只能是脆弱性。如果你想做出改变,并且不关心未来结果的多种可能性,认为大多数结果都会对你有利,那么你就具有反脆弱性。
另外,如果能够理性地进行试错,将错误当作一种信息源,那么,试错过程中出现的随机要素其实并没有那么随机。如果每次试错都能让你了解到什么是行不通的,渐渐地,你就接近有效的解决方案了—这样,每一次努力都变得更有价值,更像是一笔支出而非一个错误。当然,在此过程中你将不断地有所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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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发表于 2014-5-6 16:16:16 |只看该作者
每一次飞机失事都让我们离安全更近一步,因为我们会改进系统,使下一次的飞行更安全—失事人员为其他人的总体安全做出了贡献。瑞士航空111号航班、环球航空800号航班,以及法国航空447号航班都以它们的牺牲促进了系统的改进。但这些系统之所以善于吸取教训,是因为它们具有反脆弱性,它们本身就能够利用微小的错误改进自身;但是,经济崩溃就不一样了,因为经济系统的反脆弱方式与我们到目前为止所论及的方式并不相同。为什么呢?我们知道,每年有成百上千的航班在空中往返,一架飞机坠毁并不会牵连其他飞机,因而,错误的影响有限,错误的原因也相当明确。然而,全球化经济体系却是以一个整体在运作:错误会快速传播,并愈加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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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发表于 2014-5-6 16:16:55 |只看该作者
再次强调很重要的一点是,我们所谈论的是局部而非整体的错误,是微小的而非严重的和毁灭性的错误。这有助于我们将好的和坏的系统区分开来。好的系统,如航空业天生就会有些彼此独立的小错误,或者说彼此负相关的错误,一个错误的发生会降低未来犯错的概率。这是区分反脆弱性环境和其他脆弱性环境(在“地球是平的”的时代,内部高度相关的现代经济生活)的一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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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发表于 2014-5-6 16:17:12 |只看该作者
如果说每一次飞机失事都降低了下一次事故的发生概率,那么每一家银行的崩溃却会提高下一家银行崩溃的概率。要建立一个理想的社会经济系统,我们必须消除第二种类型的错误,即容易蔓延或传染的错误。我们再以大自然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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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发表于 2014-5-6 16:17:31 |只看该作者
自然是在非系统性的错误中学习和改进的。比如我在正常状态下,在搬石头的过程中犯了错,导致自己受了点儿小伤,那么下一次为了免受皮肉之苦,我一定会从中吸取教训,毕竟,那才是忍受疼痛的目的。再来看美洲豹,它的行动敏捷优雅,奔跑起来宛如一曲大自然交响乐,并不需要哪个私人教练指导它怎样以“适当的方式”把鹿叼到树上。人类的建议可能对一些人造运动有效,比如网球、保龄球或射击等,但对自然运动却不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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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发表于 2014-5-6 16:17:47 |只看该作者
一些企业也很看重自身的错误。专注于承保巨灾风险的再保险公司(保险公司找它们“再保险”那些无法分散的风险),往往会在灾难或给予其重创的尾部事件发生之后做得更好。如果它们幸存下来并作好了充分准备(很少有公司针对此类意外风险制订应急计划),它们就可以通过大幅提高保费来弥补先前的损失—因为客户在灾难后会过度反应,纷纷购买保险。它们声称不知道再保险的公允价值,即合理定价,但它们肯定知道,这个价格在压力很大的状态下一定被高估了,这足够让它们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赚钱。它们所需要做的就是确保自己的错误足够小,以便生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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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发表于 2014-5-6 16:18:17 |只看该作者
为何整体厌恶个体
我们看到,由于层级的存在,反脆弱性在生物界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有机体之间的竞争有利于推动物种的进化:我们体内的细胞会相互竞争;在细胞内部,蛋白质会相互竞争,以此类推。让我们将其应用到人类的活动中。经济也分为类似的层级:个人、技术工人、小公司、企业中的部门、企业、行业、区域经济,最后也是最顶层的是整体经济。你也可以将其细分为更多层级。
要让经济具有反脆弱性,并经历所谓的进化,每个独立的企业都有必要是脆弱的,面临着崩溃的风险进化需要有机体(或它们的基因)死亡,并被其他有机体取代,以实现整体改善,或淘汰适应力不如其他有机体的生物。因此,较高层级事物的反脆弱性有赖于较低层级事物的脆弱性,或者较低层级事物的牺牲。每天早上你用你家的高级咖啡壶煮咖啡时,你正受益于某些企业家的失败,或者说脆弱性—他们的失败就在于没有击败你厨房台面上摆放的那个更胜一筹的产品。
再看看传统社会,它也有类似的层级:从个人、直系亲属、大家族、部落,到同乡、民族、种族。
虽然在蚁群中,牺牲作为一种必要的方式是显而易见的,但我敢肯定,商人们对这种为了经济的更大利益而“献身”的理念并没有兴趣;因此,他们一定更关注为自己寻求反脆弱性,或至少一定程度的强韧性。但这与集体利益,或者说整体经济利益并不兼容。因此,我们发现了一个问题,加总(整体)的特征与各部分的特征并不相同—实际上,整体更希望局部受到伤害。
冷酷无情便是进步的引擎,承认这一点可能会让你感到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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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发表于 2014-5-6 16:19:31 |只看该作者
自下而上的变动
我所说的这种自下而上的变动或噪声,指的是在自治市内部发生的政治波动,以及日常事务中的小争端和摩擦。它不具有规模可变性(或者说在规模扩大的过程中不可能不变形),换句话说,如果扩大其规模,比如将一个社区的居民人数扩大100倍,那么你将看到截然不同的情况。一个大国的运作方式与一个大自治市的运作方式不可同日而语,这就好像一个婴儿的行为举止与小个子成人的行为举止肯定大不相同。这种差异是定性差异:社区人数的增加改变了各方关系的质。回想一下前文中我们说过的非线性。如果实体中的人数变成原来的10倍,其原来的特征也必定会改变:你会看到一种转型。在这里,对话从平凡但有效的方式转向抽象的数字,可能更有趣,也更学术,但是却不那么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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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发表于 2014-5-6 16:20:06 |只看该作者
此外,生物学能对自治市环境起作用,但对一个更大的系统却不起作用。一国政府竟然会丝毫没有羞耻感(也不会脸红),而这些本应是对过度开支或者在越南滥杀无辜的恶行所做出的正常的生理反应。与他人的眼神交流会改变一个人的行为。但是,对于一台安装在办公桌上的处理器来说,数字只是数字。周日的早晨你在教堂看见的一些人会为自己的错误感到内疚,也会对错误负起更大的责任。在小规模的、局部的范围内,他的身体和生物反应都会引导他避免对别人造成伤害。但是,在一个规模很大的范围内,“别人”只是一个抽象的概念;由于缺乏与相关人员的社会接触,他们更容易被公事公办的思维方式而非自己的情绪所左右,也就是说,只根据数字、电子表格、统计数字,以及更多的理论去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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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发表于 2014-5-6 16:20:36 |只看该作者
“小”在其他许多方面都表现出了一种美。事实上,“小”汇总起来(也就是小单元的集合)比“大”更具反脆弱性—事实上,大的东西注定要分崩离析,这是一个数学属性,稍后我们还会解释,但可悲的是,这种现象似乎普遍见于大公司、大型哺乳动物以及大政府。
有关抽象的事物还有另一个问题,也就是心理上的问题。我们人类对所有不具体的东西都嗤之以鼻。我们可能更容易被身边哭闹的婴儿,而非客厅电视播放的外地或外国成千上万濒死的人群所影响。灾难在一些情况下是悲剧,但在另一些情况下只不过是一些统计数据。我们的情绪能量让我们无视事件发生的概率,而媒体让事情变得更糟,因为媒体会利用我们对逸闻趣事的痴迷、对耸人听闻事件的渴求来影响我们,并因此造成了很大的不公平。如今,每7秒钟就有一个人死于糖尿病,但媒体更愿意报道被飓风掀掉屋顶的灾难受害者。
现在的问题是,官僚机构的建立使得公务员都在抽象的理论基础上作决定,同时却误以为他们是在以合理的、负责任的方式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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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发表于 2014-5-6 16:21:00 |只看该作者
另外,再来看看恼人的游说者吧,这个群体在自治市或小区域中是无法立足的。由于权力(部分)集中在布鲁塞尔的欧盟委员会,欧洲人痛苦地发现,这些游说者为了某些大公司的利益而操控民主制度。只要能影响布鲁塞尔的一项决定或法规,游说者便能得到一大笔钱。这比在自治市获得的回报大得多(成本却很低),因为在自治市议会上需要一大批游说者,才有可能说服与所在社区的利益密不可分的选民。
规模效应的另一方面表现在:小企业一般是不太可能雇用游说者的。
这种自下而上的效应,在法律中也很常见。意大利政治兼法律哲学家布鲁诺莱奥尼就认为基于法官审判的法律(由于有多样性)要比明确而僵化的法典更具强韧性。你可能认为,法官的判决简直像买彩票,但是,它确实有助于防止大规模的错误。
我用了瑞士的例子来展现政治制度的自然反脆弱性,以及如何通过管理噪声来实现稳定。我们应该建立一个机制,让政治体制遵循自然的发展进程,而不是限制这种自然进程。
请注意瑞士的另一个特征:它也许是历史上最成功的国家,但一直以来,它的高等教育水平都要比其他富裕国家低。它的系统,比如银行系统,即使在我工作的时代,也都是基于学徒模式,更接近职业培训而不是理论学习。换句话说,是基于工艺和技术诀窍而非书本上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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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发表于 2014-5-6 16:21:21 |只看该作者
现在,让我们来看看这一过程的技术方面,从统计学角度来看人类干预事件波动性的效果。这种自下而上的波动和自然体系的波动有一个明确的数学属性。它产生了一种我命名为平均斯坦的随机性,而非无法控制的极端斯坦,前者指的是众多看似非常可怕,但是汇总后便相互抵消的变化(随着时间的推移,或者将自治市集合起来形成较大的共和国或实体),后者指的是大部分时间非常稳定,偶尔陷入重大混乱状态的情况,也就是会产生严重后果的错误。前者是波动,后者是跳跃。前者充满许多小的波折,而后者则不规则地出现突变。正如司机的收入与银行职员的收入。两种随机性存在质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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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发表于 2014-5-6 16:21:39 |只看该作者
平均斯坦中包含很多变化,但没有一个是极端变化;极端斯坦中的变化不多,但是一旦发生都是极端变化。
我们再换种方式来理解这种差异:你的卡路里摄入量属于平均斯坦。如果你将一年内消耗的卡路里加总,即使不把你故意多算的卡里路量减掉,你也会看到,没有哪一天的卡路里量在总量中占据较大比重(最多占比0.5%,或者不超过5 000卡路里,而你一年消耗的热量可达80万卡路里)。因此,一些异常的、罕见的事件从总量和长期的角度来说,都只起到无关紧要的作用。你不可能在一天内让体重翻倍,甚至一个月、一年也无法实现这一目标—但是,你的财富净值可能在很短的时间里增长一倍或减半。
比较另一种情况,如果你销售图书,那么你会看到,一半以上的销售额(甚至90%的利润)往往来自最畅销的0.1%的图书,在这种情况下,例外事件,也就是千里挑一的事件,占据了主导地位。这与金融问题和其他经济问题一样,往往属于极端斯坦,就像历史总是以突变和跳跃的方式,从一个状态跳到另一个状态。
图5–1说明了反脆弱性系统在被剥夺了自然变动(主要归咎于天真的干预)后,会受到什么样的伤害。除了自治市的噪声,这个逻辑同样适用于:在无菌环境中生活一段时间后走出来的孩子;一个自上而下力求政治稳定的系统;价格管制的影响;以及一家公司的规模优势,等等。我们从一个充满可控波动性的稳定系统(平均斯坦),接近统计意义上“钟形曲线”(属于高斯或正态分布一类),切换到一种具有高度不确定性,以跳跃方式运动,被称为“长尾”的系统。长尾是极端斯坦的代名词,指的是一些发生概率很低的事件,但这些“尾部”事件却可能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第一个系统(图A)虽有波动,起起伏伏,但不会沉没。第二个系统(图B)没有显著波动,但却因偶发的动荡而急速沉没。从长远来看,第二个系统将更为动荡,波幅惊人。如果我们限制第一个系统,我们往往会得到第二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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