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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脆弱:从不确定性中获益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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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发表于 2014-5-6 15:55:17 |只看该作者 |正序浏览
作    者:(美)纳西姆尼古拉斯吠勒布   著  雨珂 译
出 版 社:中信出版社
I S B N:9787508643335    出版时间:2014-01-01
尼采有句名言:“杀不死我的,只会让我更坚强。”正如人体骨骼在负重和压力下反而会越发强壮,谣言和暴动在遏制和镇压下反而愈演愈烈一样,我们生活中的许许多多事物也会从压力、混乱、波动和动荡中受益。塔勒布在《反脆弱》一书中所定义的“反脆弱性”,是那些不仅能从混乱和波动中受益,而且需要这种混乱和波动才能维持生存和实现繁荣的事物的特性。
《反脆弱:从不确定性中获益》是引导我们在黑天鹅的世界中持续生存下去的行动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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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发表于 2014-6-26 11:45:46 |只看该作者
感谢呀!好文!多次进来!
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彤管有炜,说怿女美。——《诗·邶风·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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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发表于 2014-5-6 20:36:28 |只看该作者
多谢楼主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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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发表于 2014-5-6 20:36:06 |只看该作者
ma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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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发表于 2014-5-6 18:09:08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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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发表于 2014-5-6 18:08:32 |只看该作者
塞内加的杠铃
这启发我们找到了杠铃式解决方案—对不确定性的所有解决方案,都是以杠铃的形式呈现的。
杠铃的意思是什么?我用杠铃(一个杠轴,两端加重,供举重者使用)来将极端情况分隔开。在我们的语境中,杠铃策略不一定是对称的,只是说,它由两个极端条件组成,中间空无一物。你也可以用更技术性的语言称其为双峰策略,因为它有两个截然不同的模式,而不是单独的中庸模式。
起初,我用杠铃来形象地描述在某些领域采取保守策略(从而在负面的“黑天鹅”面前保持强韧性),而在其他领域承担很多小的风险(以开放的姿态迎接正面的“黑天鹅”)的双重态度,从而实现反脆弱性。一面是极端的风险厌恶,一面是极端的风险偏好,而不采取“中等程度”或“温和”的风险态度,因为这种态度实际上是骗人的把戏(人们一般都明白“高风险”和“零风险”的概念,但是中等风险则有很大的迷惑性,因为它受巨大的测量误差的影响)。但是,得益于它的结构,杠铃策略有利于不利风险的减少,也就是能消除毁灭性风险。
让我们从普通金融学中举个例子,普通金融学是最容易解释的,但也是被误解最多的。如果你的90%的资金以现金形式持有(假设你不会受通货膨胀的影响),或以所谓的“保值货币”储存起来,而剩下10%的资金则投资于风险很高或者说极高的证券,那么你的损失不可能超过10%,而你的收益是没有上限的。如果某个人将100%的资金都投入所谓的“中等”风险的证券,那么他很可能由于计算错误而承受毁灭性的风险。因此,杠铃策略弥补了罕见事件的风险不可计量且易受错误估计影响的问题,也就是说,金融杠铃策略的最大损失是已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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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发表于 2014-5-6 18:07:51 |只看该作者
至于国内生产总值(GDP)的增长,我们可以很容易地通过增加未来几代人的债务负担来实现,但未来的经济很可能因为还债的压力而崩溃。GDP的增长与胆固醇一样,根据操纵系统的人的需要被放上了普罗克拉斯提斯之床。正如对一架坠机风险很高的飞机来说,“速度”多少毫无意义,因为我们知道它有可能无法到达目的地,而脆弱性的经济增长也不能被称为经济增长,这一点政府尚未理解。事实上,即使在工业革命的黄金年代,经济增长也是非常温和的,人均增长率不到1%,然而正是和缓的增长将欧洲推上了主宰全球的巅峰。尽管增长率较低,但它却是稳扎稳打的强韧性增长,完全不同于如今各国蛮劲儿十足的增长率竞赛,就像刚学会开车的少年疯狂飙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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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发表于 2014-5-6 18:07:19 |只看该作者
在考虑与速度和增长(也就是任何与运动)相关的概念时如果不考虑脆弱性,那就是毫无意义的空谈。请想一下,如果有人想在纽约市以每小时250英里的速度开车,那他肯定哪儿都去不了,因为这根本就不可能,所以它的有效速度等于是每小时零英里。我们需要关注有效的而非名义的速度,这一点显而易见,但是社会政治话语往往会掩盖这个基本的问题。
由于路径依赖性的存在,经济增长不再能摆脱经济衰退的风险,金融回报不再能摆脱终端损失的风险,“效率”也没法摆脱事故的风险。“效率”本身的概念因此变得毫无意义。如果一个赌徒最终面临爆仓(失去赢得的一切)的风险,那么其策略的“潜在回报”就是无关紧要的。多年前,一所大学的研究员对我吹嘘说,他们捐赠基金的收益率约为20%,但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些回报率是脆弱性的,很容易变成灾难性的损失,果然,某年因为经济不景气,他们所有的账面收益都化为乌有,甚至危及了大学的日常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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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发表于 2014-5-6 18:06:34 |只看该作者
降低脆弱性不是可有可无的选择,而是一种强制性要求。这听上去可能显而易见,但似乎总是被忽略。因为脆弱性会带来严重的后果,就如同患上绝症。一个邮包不会在恶劣的环境中破碎之后,又在恢复适当条件时自我修复。脆弱性与齿轮不可逆转的特征类似,其造成的损害也是不可逆的。重要的是采取的路线与事件发生的顺序,而不仅仅是目标—科学家们称其为路径依赖性。这个特性可以这样表述:你先动肾结石手术然后再麻醉身体的治疗方式,与你先麻醉身体再动手术的治疗方式是不同的。你吃饭时先享用咖啡和甜点,最后喝西红柿汤的感受与以相反的顺序进餐的感受也是不一样的。这种路径依赖的观点帮助我们简化了我们的方法:我们很容易识别脆弱性,并把它置于三元结构的脆弱类中,而不看其潜在的益处,因为破碎的东西将永远破碎。
这种路径依赖性带来的脆弱性往往被商人们忽视,这些习惯于静态思维的人往往认为,他们的主要任务是产生利润,而生存和风险控制等是之后或许会考虑的问题。这些商人忽略的是:较之于成功,生存的逻辑优先级别更高。要赚钱,最好先考虑生存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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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发表于 2014-5-6 18:05:46 |只看该作者
让我们回顾一下第1章中提到的邮包:它不喜欢被晃动,也讨厌混乱家族的各个成员,因此它是脆弱的(很脆弱,因为它不管遇到什么事它都会一无所有,因此是非常不对称的)。而反脆弱性的邮包在摇晃中得到的比失去的更多。最简单的判断测试:如果我“一无所失”,我获得的只有利益,那么我就是具有反脆弱性的。
表0–1中各个领域和方面的三元结构都可以用这些术语来解释,事实上所有事情都可以这样解释。
要知道为什么不对称性能像波动性一样带来回报,只要想一下,如果你失去的比得到的少,有利因素比不利因素少,那么你会喜欢波动性(波动性总体来说会给你带来好处),你也是反脆弱性的。
因此,我的工作就是用基础不对称结构将以下4个要素联系起来。
脆弱性等于失去的比得到的更多,等于不利因素比有利因素更多,即等于(不利的)不对称性。
反脆弱性等于得到的比失去的更多,等于有利因素比不利因素更多,即等于(有利的)不对称性。
如果潜在收益大于潜在损失,那么你对波动源就具有反脆弱性(反之亦然)。
此外,如果潜在的有利因素多于不利因素,那么你可能会因为波动和压力不足而受到伤害。
现在,我们怎么把增加有利因素、减少不利因素的概念付诸实践呢?我想,从下一章的杠铃策略中可以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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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发表于 2014-5-6 18:05:12 |只看该作者
基础的不对称性
让我们用一个规则总结塞内加的不对称性。
我之前阐述的理念是,财富会让我们在逆境中损失得更多。如果在命运安排的事件中,你失去的比能够得到的更多,那么就形成了一种不对称,而且是不利的不对称。这种不对称非常普遍,让我们来看看它是如何给我们带来脆弱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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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发表于 2014-5-6 18:04:51 |只看该作者
要对他们的态度表示怀疑,因为这可能只是空谈。由于当时大多数人都是穷人,因此他们需要一些说辞来解释他们的处境(从米利都泰勒斯的故事中,我们就认识到了“酸葡萄”的概念—这种认知游戏实际上就是让自己相信,你摘不到的葡萄就是酸的)。塞内加是用行动来表达自己想法的人,我们也不能忽视他保留着所有财富的事实。关键是,他表现出爱财富,却不让财富伤害他的行为。
塞内加甚至在他的《论恩惠》一书中概述了他的战略,并用了“簿记”一词来明确指出,这是一种成本效益分析:“收益的簿记很简单,先将它们全部计为支出,如果有人归还了,则确认为利得(我强调这点);如果无人归还,那么我也不认为这是损失,就当是我送给他了。”这是道德式记账,不过也算是记账。
这样,他对命运耍了个花样:保留好的、剔除坏的;摈弃不利,留住有利。可以说,他自私地将伤害从命运中消除,同时又以非哲学的方式留住了好处。这种成本效益分析不太符合我们对斯多葛学派的了解(研究斯多葛主义的人似乎希望塞内加和其他斯多葛主义者,都像研究斯多葛学派的人一样思考)。这实际上是一种有利与不利结果的不对称形式。
其实,这就是最纯粹的反脆弱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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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发表于 2014-5-6 18:04:13 |只看该作者
驯化情绪
这样看来,斯多葛主义的主旨就是情绪的驯化,而不一定是情绪的消除。它不是要把人类变成植物,而是将他们对情绪的关注转移到对产生情绪的核心根源的关注上,同时保持对情感的掌控力。在我看来,现代的斯多葛主义践行者就是能够将恐惧转化为谨慎,将痛苦转化为信息,将错误转化为启示,将欲望转变为事业的人。
塞内加提出了完整的培训计划,借助于一些有效的小技巧来妥善掌控生命和控制情绪。罗马时代的斯多葛主义者已经懂得采用一些小技巧来避免自己被愤怒冲昏头脑,做出伤害别人,乃至将来可能后悔的事情,比如遏制自己在奴隶犯错的时候打他的冲动。现代人可能不一定认为这个决定有多么伟大,但是请想想,在那个时代,就连原本做事深思熟虑的哈德良皇帝也在愤怒失控的情况下戳瞎了一个奴隶的眼睛。而当哈德良的怒气消退后,他深感后悔,但造成的后果已经不可挽回了。
塞内加也为我们展示了一种社会行为,即对善行进行投资。我们可能会被剥夺一些东西—但是,善行和美德是不会被剥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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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发表于 2014-5-6 18:03:46 |只看该作者
为了表明这具有多么明显的现实意义,下面我将展示我是如何应用这种斯多葛主义夺回对生活随机性的心理控制力的。我一直讨厌受雇于人,讨厌依赖别人随机的意见来工作,尤其是大公司的许多行为都违背了我的道德感。除了8年时间,我一直享受于自雇的状态。但是,在这之前,在我的最后一份受雇用的工作中,我在找到新的职位前写了一封辞职信,并把它锁进抽屉,然后就感觉到一种自由感,尽管我还得上班。同样的,在做交易员时,我也会做一种类似的精神运动,这种职业充斥着高度的随机性,给我带来持续的心理伤害。因此,我就假设每天一大早,最糟糕的事情就已经真实地发生了,那么剩下的时间我会感觉好受一些。其实,这种把精神调节到应对“最糟情境”状态的方法比一些心理治疗方式更管用,因为它让我承担的这类风险的最糟情境是清晰和明确的,其伤害是有限的和已知的。但当一切都很顺利时,我们便很难坚持这种淡化式精神训练法,而此时恰恰是我们最需要这种训练方法的时候。此外,我偶尔也会按照塞内加的方式,在不舒服的环境中旅行(虽然我不像他还有一两个奴隶跟随左右)。
知性的生活关乎如何进行情绪定位,以消除伤害的刺激,正如我们所看到的,方法就是淡化你所拥有的东西在你心中的地位,这样任何损失都不会给你带来伤痛。世界的波动性也不能给你带来负面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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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发表于 2014-5-6 18:03:18 |只看该作者
塞内加用以对抗这种脆弱性的实用性方法就是,通过心理练习来弱化财产在心目中的地位,这样,当损失发生时,他就不会受到刺激,这是从外界环境中夺回个人自由的方式。比如,塞内加常在旅行时随身带着遭遇沉船的风险时可能会用到的东西,包括一块可以铺在地板上睡觉的毯子,因为当时的旅馆很少(当然我也需要阐明,由于当时的背景使然,他在旅行中还有一两个奴隶跟随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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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发表于 2014-5-6 18:02:51 |只看该作者
成功带来了不对称性:你现在失去的远远多于你得到的。因而,你会显得脆弱。让我们回到达摩克利斯之剑的故事。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好消息,只有接二连三的坏消息。当你成为富翁后,失去财富的痛苦要远超你获得额外财富的喜悦,于是,你开始生活在持续的情绪威胁下。富有的人容易受财富所累,因为他的财富会控制他,让他失败,导致他应激激素中的血清浓度升高,降低他的幽默感,甚至可能导致鼻尖上长出汗毛等诸如此类的不良反应。塞内加认识到,财富会让我们担心不利因素,因此,依赖于它会让我们自己背上沉重的负担。更糟糕的是,依赖于具体情况(或者说具体情况带来的情绪),会让我们成为身外之物的奴隶。
古人非常熟悉这种好与不好的效果、益处与害处之间的不对称性。我在李维的文字中发现了这样一句话:“坏事对人的触动远大于好事。”李维写下这句话的时间比塞内加早了半个世纪。古人—主要得益于塞内加的思想引导—远远走在了现代哲学家与特里法特之类决策理论家的前面,后者只是围绕“风险(或亏损)厌恶”的概念打造他们的理论,而古人的思想则更深邃、更实用,超越了庸俗治疗学的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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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发表于 2014-5-6 18:02:13 |只看该作者
我在第2章中曾提到过一些心理学家,他们只关注创伤后的危害,却忽略创伤后的成长,同样的,知识分子也不相信反脆弱性的概念,对他们来说,世界止步于强韧性。我不知道为什么,总之他们不喜欢反脆弱性。这使他们逃避去相信塞内加希望从命运中获益,当然,他们的想法也没有错。
让我们先来学习塞内加是如何缓解不利局面的,这也是斯多葛学派的标准原则—建立强韧性,避免情绪的伤害,摆脱三元结构的左栏,等等。然后,我们将展示他如何真正地提出了反脆弱性。之后,我们将在第18章和第19章内容中,把他的方式扩展成为洞察反脆弱性的一般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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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发表于 2014-5-6 18:01:36 |只看该作者
现代决策理论的拥趸,同样也是遵循了以理论指导实践的单向模式。非常典型的是,他们热衷于解决最复杂的,但他们的理论却最不适用的问题,还美其名曰“做科学”,下面一则故事就很能说明问题。这个故事说的是特里法特教授(名字是化名,因为这个故事可能是杜撰的,但根据我的经验,他的故事非常典型)。特里法特教授是决策理论领域中“被引述率很高”的一位学者,是主流教科书的编撰者,也参与开发了大而无用的“理性决策”理论,这个理论中充斥着许多大而无用的“公理”和“伪公理”,以及更大并且更无用的概率论和伪概率论。特里法特教授当时在哥伦比亚大学任教,正在纠结于是否要接受哈佛大学的聘书去那里任教—许多谈论风险的人一生所遭遇的最大的风险,也不过如此。一位同事建议他使用备受瞩目的高端学术技术,比如“期望效用最大化”方法来解决问题,并提醒他:“你总是在写这些东西。”特里法特气愤地回答说:“别闹了,这可不是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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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发表于 2014-5-6 18:01:11 |只看该作者
其他哲学家在做事的时候,总是以理论指导实践。亚里士多德在打算提供实用性建议时,以及几十年前柏拉图向统治者(尤其是锡拉库扎的统治者)宣传他的治国思想和建议时,都采用了这种方式,但不是效果不佳,就是造成灾难。要成为一个成功的哲学家之王,最好一开始就成为一个国王,而不是一个哲学家,正如下面这个当代故事所讲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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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发表于 2014-5-6 18:00:45 |只看该作者
因为塞内加专注于引导人们的实际决策,因此一些学者称其思想不能上升到理论或哲学层面。然而,他的评论者中没有一位能够洞察到塞内加对“不对称性”的看法,这种看法不但是本书的核心,也是生活的核心,是强韧性和反脆弱性的关键。真的没人认识到。我的观点是,决策过程中所用到的智慧比书面知识重要得多—不仅仅在实践层面,也在哲学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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